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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叶云闯北山(解放战争篇)第四十八章

时间:2014-12-18 08:35     来源:未知     作者:廖传瑜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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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 容 隐 蔽 ”   藏 龙 卧 虎
“不积跬步无已至千里、不积小流无已成江河”。
廖孝贵从参加革命到现在,虽是一名英勇善战的区乡干部,却一直没被升迁,仍在基层工作,北山的各级领导和襄西的主力都瞧得起他,只因他是一块特殊的好钢,叶云舍不得让他外调,一直让他跟随着区委在北山奋斗,八年了,还是给个民兵中队长和基干队长的职务干着。最近叶云又宣布:“廖孝贵的家中由乡联络站变为我北山区地下交通联络站,廖孝贵兼任区地下交通站站长”。
其实,在襄西,南来北往的指战员,早就知道北山有个大名鼎鼎的民兵中队长、英勇狂飙的猛老虎——廖孝贵。由于他在北山杀敌凶猛、革命坚决、处处都有着他的足迹,人们都称他为“北山虎”、“北山通”。在北山被称为“北山虎”的还有区中队的连长胡之旺、分队长李启华、副排长胡传杰,他们都是打起仗来不要命的硬汉子。
廖孝贵是团结乡乃至北山区的民兵王,这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情,其家中成为我党的地下交通联络站是革命工作的特殊需要,襄东襄西、荆南荆北,我党政领导同志及交通员要找叶云,只有找着了廖孝贵交通站就方便多了,因为进进出出的同志太多,目标太大,其家中曾遭受敌人数次打击和迫害,父母亲遭到敌人严刑酷打戳杀,爱人被国民党抓去关押当人质,其一家人都挺过来了,而且越战越勇,凡是赴根据地的同志都知进北山的必经之路,第一站是通过长岗的陈秀莲(外号陈歪歪),第二站当然是通过廖孝贵的家了。廖孝贵的母亲蔡妈妈及他妻子王嫂在这个没有公开的地下交通站中,始终以主人翁的姿态满腔热情地为进站的同志们服务,连每一个人的生活特点都了如指掌:知道段玉美爱吃豆饼、王子才爱吃南瓜、丁锐爱吃臭豆腐------,当敌人走远了的时刻,他们来了,就想方设法地做上同志们合胃口的吃吃。这一家人不仅在生活上省吃俭用支援革命,并且多次冒着生命危险为游击队报情报。
早在抗战的四四年,我地下交通员吴启直(本姓刘吴集人)同志从襄东带着情报返回北山要见区委负责同志,但是敌人封锁严密,又不知去路,这时,廖孝贵的妻子王嫂又一如既往地工作起来,立即拿出小竹篮,装上糖和面条,佯装“夫妇走亲戚”的摸样,巧妙地越过了敌人三道封锁线,艰难地带着吴启直进山,终将情报及时交给了叶云支队长。叶云和丁锐同志见他(她)们“夫唱妻合”而来,高兴地夸奖说:“中国革命的胜利,忘不了你们的一份功劳!”
自从北山有了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游击队、基干队革命武装后,团结乡的民兵基干队就没停止过武装斗争活动。它虽处于敌人眼皮底下,遭到过敌人千百次的打击和“清剿”,没有倒下去,仍能自始至终坚持下来,这是北山、乃至襄西、直至中原的一个奇迹。为什么,廖孝贵说:
“我们能站得稳,挺得住,一是靠党的领导,二是靠群众的支持,还要有不怕死的决心。你看,南来北往的指战员在几百里,上千里的地方,在他们危急的时刻,心中都装着北山‘团结乡’三个字。”说到这里,他感到无比兴奋,为他这个“坚强的团结乡”而高兴。
你看,鄂西北军区副司令员刘昌毅在一次军事会议上说:“我们的同志,在最困难的时刻,可到襄西北山去!”这是多么让人鼓舞的话呀!
鄂西北主力部队转移时,有大量不能随军转入外线作战,又不能留在山区坚持游击战争的干部战士,需要转送华北和就地安置隐蔽。而此时,鄂西北绝大部分根据地已被蒋军进驻或反复“清剿”,无法安置隐蔽这一大批干部与战士。鄂西北区党委就把这个“收容、转移”之艰巨任务交给了北山党组织。
1947年2月前后,由鄂西北转移来北山根据地的党政军干部、战士、伤员陆续不断,先后有王克祥、吴天成、吴树珍、张劲、孙光炳、吕振球皮松林等率领的部队达1400余人。
转移到北山的干部,有组织介绍来的,有突围掉队的,有小分队来的,还有专程来北山找组织取联系的。
为了完成收容转移干部的重大任务,北山工委进行了紧张大量的工作,如筹集财粮物质保供应,联系统战朋友搞路证,广泛安排转移人员的隐蔽点等,同时接送干部的工作更是忙碌不迭。
晚上,廖孝贵带着基干队上杨家庙哨所站岗放哨;财粮委员带着几个游击队员,为刚来的三个突围伤病员弄住房;丁锐、王复初带着独三旅团长严东山上廖家湾隐蔽,北山区委考虑到老共产党员廖中荣其儿子病故多年,儿媳妇带着四个娃娃艰难地撑着过日子,区委认为他家是隐蔽严团长的最佳住处,可是老党员廖中荣忘掉了党性,思想守旧,经区委多次做工作无效,拒不接收严团长为“上门女婿”,严重地影响了收容工作,区委立即决定开除了其党籍,在群众中挽回了我党的影响。
下半夜,远处敌人的枪声渐渐的平息了,哨所里有两个队员显得没精打采起来,枪也放在一边,廖孝贵看到后非常生气,他严肃地指出:
“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要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绝不能让一个坏蛋钻入北山内部。若有半点疏忽大意,我游击战士和根据地的群众,不知有多少人的性命要搭上!”
“队长,我问问你,”三十出头的队员老黄说,“我们光蹲山沟,怎么不出去打大仗呀?我的手可痒着呢!”
无意之中,老黄提出这个冷不防的问题,让廖孝贵显得张口结舌。其实,他自己也犯着这个通病,前几天,还挨了丁锐的批评。这时他就学着丁锐的口气重重地说: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不积跬步无已至千里,不积小流无已成江河,这也是党的工作呀!”
一句话,将老黄和队员们说的豁然开朗,都感到自己站岗放哨的工作是神圣光荣的!
“队长,我们基干队的孙盛芝大哥他多光荣呀,他现在到了毛主席的身边呢!我们在山沟里还蹲多长日子呀?”16岁的小队员王小三傻呼呼地问起了自己的队长来。
“小伙子,你这个问题提的好,我也正要说这个事。我们襄西处于中原要寨,你不知道‘逐鹿中原’这个故事吧,自古道‘得中原者得天下’,现在蒋介石就在‘逐鹿中原’,他用30万大军围剿我中原军区,再腾出手去袭击华北、华东解放区,推行他蒋天下,我军中原突围一打响,标志着全国的解放战争已揭开了崭新的一页,我们守住北山的意义可大着呢!”
廖孝贵身边的五个队员听得全神贯注,,感到自己的岗位切实重要,认为北山就是延安那样伟大,北山与延安心心相连,心心相印。
王小三更来劲了,他啪地一个立正:
“报告队长,我王小三坚决服从命令,在北山当好哨兵,掩护好首长、隐蔽好战友,为新中国的早日建成而贡献我的力量!”
“好了,好了,我们不扯远了,还是脚踏实地好好干吧!”
杨家庙的围林里又鸦雀无声的平静下来,几对锐利的目光又不停地扫视着前方。
 
“雄鸡一唱天下白”,远处的东方已泛出鱼肚色的白光,这醒目的亮光又让队员们增添了无穷的力量。
“注意啦,上集的人多了,我们要辨清人啊!”廖孝贵又唠叨着,“是蚊子我们也要分公母呀,根据地里还有上千人的子弟兵呢!”
“队长,快过来,西边有两个黑影在移动!”小王眼亮嘴快,急急地向自己的队长报告着。
“继续观察,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手!”
大家不约而同地盯上了半里路外的黑影。队员老黄已把枪口对准着他们。
说来奇怪,这两个人一前一后警惕地走着,行至古家坡下坡的地方,后者从腰间掏出手枪比划着前面的人,好像在说什么------
“糟了,杀人了,这是为什么?”
大家弄蒙了,又屏住气继续观察着,心中也为那个人的性命跳动着。见后者拿着枪向后方一挥,那个人就乖乖地低着头回转了。那个人没有死,大家的心也平静了下来。但这个特殊的场面令队员们百思不得其解。
“注意,这里面有学问!这是个‘不速之客’!”廖孝贵小声地叫大家卧下,“我们要一追到底,搞个水落石出!”
只见留者强打着精神,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巍然屹立在古家坡的山头上,他那破烂不堪的衣服被晨风呼呼的飘着,他用了好长的时间凝视着陆家庙。廖孝贵和队员们悄悄地抄过去,只听他大喝一声:
“母亲——团结乡、陆家庙,我回来了!”这是多么令人激动的呼声呀!
随即,那人一骨碌钻入下山的羊肠小道,迈着沉重的步履向陆家庙走去。口中喃喃自语:
“陆家庙、大树下的湾子里全是共产党,快去!”
“他是什么人,我们分散盯上!”廖孝贵手枪一挥,大家就消失在山凹中无影无踪了。
在接近廖孝贵湾子的一刻,那个“不速之客”突然不动了,他神密地观察着湾子的模样,,看样子他是在用心中的“密码”破解着这里的一切。
“他在干什么,是同志,还是敌探?”廖孝贵从事侦察工作这玩意儿简直是三头六臂,在自己的家门,那更是得心应手了,他手一挥,让远处的队员紧紧靠过来。
此时,地下党支部书记张习珍家的“酒坊”正出酒了,那热气腾腾的酒糟飘逸着芳香,扑鼻的香味迷醉着“三碗不过岗”的酒仙,连飞禽走兽都摇摇欲醉起来。
此时此人不是酒仙,但他却来了“酒坊”,他是按照党组织的交代转展而来的。走得踉踉跄跄,差点跌撞而倒。他却咬着牙顽强地拼进了屋内,刚入门,一下子就栽在地头不省人事了。
“看样子是要饭的穷人,快拿米汤水来,抢救!”张习珍呼唤着老伴廖婶,又急忙去扶住那人。
张大叔接过米汤水,轻微地往那人口边喂去,但不见反映。
“快让开,我来掐人中!”这是廖孝贵的妻子王嫂急促的喊声,她用掐人中的方法不知救了多少人的命。
这次她一掐,果然立竿见影,只见那人猛吸一口气,挣扎了一下,眼珠子也转动了,口中喃喃地说: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小“酒坊”,张大叔说,“你是干什么的?”
那人心里显然平静多了,便说:“我是卖杂货的。”
“有什么货,有铳弹吗?”
“有,后面伙计带着呢,我的铳弹威力大,豺狼虎豹都害怕!”显然是对上了暗号。
“同志,你调队了,太辛苦了!”
那人见廖孝贵一闯而来,就机警地抓住腰间的“家伙”,怒目相对,当廖孝贵问了声“你掉队了吗?”他心里才踏实了起来,一下子在身上抓住了几个虱子,在嘴里咬的崩崩响。
“还在等什么,快去弄饭菜,他是饿坏了的人!”廖孝贵急着对王嫂说:“越快越好!”
一会儿,廖婶端来了饭,王嫂拿来了菜。廖孝贵急忙扶起这个人并说:
“同志,快吃吧,咱们是一家人呀!”
“人是铁,饭是钢”,你看他饭菜下肚,立即来了精神,就急促地说:“地委交代我,万一打散了,立即撤回北山找陆家庙‘酒坊’,那里有张大叔和廖队长,不知二位是谁?我是不识泰山呀。”
“哎哟,这般称呼我们,可不敢当呀,他是张大叔,我就是廖孝贵!你有什么困难,我们一定想法解决。”
“好,早闻其名,不见其人,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廖队长?太好啦!我是襄东南山区委书记许超,从鄂西北突围掉了队。”
“哎呀,同志,我太了解你的生平了,我早就听王子才同志讲过你的斗争事迹,我一直铭刻在心。”廖孝贵紧紧地握着许超的手,崇敬地打量着这位风尘仆仆的同志。
 
这位突围失散掉队的许超同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着了归属,他立即召集张大叔、廖孝贵到后厅谈起了突围情况,另两位队员立即到外面站起了岗。
许超说:“今天白天我不能走了,在这里聊聊,晚上麻烦廖队长送我到北山区委王子才同志那儿去,我要向他们汇报。”
许超讲:一路上走走打打,用了七天七夜的时间才回到了北山,已两天没粘米粒了,身上已长起了芥獊。最后一站也很艰难,这天早晨像迷了路,来到一户人家,就将门砸开,叫那家的男主人起床为我带路,------
事后,大家才知道为许超带路那家伙正是八角庙伪乡长李柏泉手下的一名班长,姓万,那晚他正在情妇家过夜,被许超逮着让带路。为了不暴露目标,走到古家坡,许超就掏出了枪威胁他说::
“回去,不准回头看我,否则叫你吃‘花生米’!”
那家伙吓得屁滚尿流,哪还敢回头瞅一下。
许超为张大叔、廖孝贵讲完了这段出奇的故事,嗓子有点沙哑起来,他脱下衣服,在砖地上一扳拍,许多虱子落了下来,他又拿着砖头,朝那虱子无情的砸了起来,口中还吟出了打油诗:
蒋介石,称霸王,小小虱子也成强;
吃我血肉来生长,今日叫你把命亡!
晚上,许超在廖孝贵家吃了晚饭,一落碗,许超就向廖孝贵提出了出发的请求,王嫂看着他那骨瘦如柴的身子,又见他着襟见衬的烂衣服,心中又替他一阵阵绞痛,“新四军呀新四军,你们太艰苦了!”她随即拿出丈夫一件等着换洗的褂子,坚决让许超换上了,并痛心地挽留说:
“同志,你营养太差,还在我家多住几日再走吧?”
“王嫂,感谢你和北山人民对我的厚爱,这里再苦,比我们的战友在鄂西北浴血奋战强百倍!为了革命,说什么我也得走了!”接着许超又乐观地哼起了一段自由句:
你打栗来我挖薯,打栗挖薯为充肚。
填饱肚子心不慌,彻底消灭蒋匪帮!
许超用这平凡的自由句,激情乐观地向北山军民转达了奋战在鄂西北战场上,我新四军健儿坚苦卓绝的斗争生涯,将他们又带回到了战场一般。说完,许超转过身手一招:
“廖队长,走吧!”但他又回过头去,沉思着像忘了什么东西,没有挪步,他用那发亮的双眼扫视了王嫂破烂不堪的茅草屋,用沉重的心情说:
“王嫂,你多保重,等新中国建立后,我一定会来看望你们的!”这是多么难得可贵的话呀,王嫂感动的含着泪水送别了尊敬的同志。
在漆黑的夜晚,廖孝贵护送着许超出了村子去找组织,他根据交通员送来的情报,知道今晚区委领导人丁锐、王子才等人已退回来驻在胡集南大石门山林中的廖家湾,就立即将许超带到了廖家湾一户农家,只见他神秘兮兮地在这家农户的后门板上,上敲三下,下敲二下,接通了暗号,由一个老大爷开门,才将许超带进后院,见到了北山的丁锐、王子才等负责人。
 为了区委和许超同志的安全,王子才打算调区中队来人搞警卫工作,可丁锐说“谁都不要,我就要廖孝贵!”就这样,丁锐又安排廖孝贵率基干队五人日夜守在湾头,夜晚为区委站岗,白天为他们买米、买油办生活------
近两月来,廖孝贵没有随主力开展大的战斗了,心中闷沉沉的,这是区委强行将他留在北山基地的。因为叶云、丁锐、李家谟一直需要他,过去的六七年中,北山共产党向反动派进攻抜钉子,七杀伪乡长,廖孝贵一人就亲手为民除害杀掉艾顺成、邓永大、孙思魁三个伪乡长,可谓功高一方,名声震赫。他的一身“虎”气,是我北山区乡干部和游击队员的光辉榜样,是敌人通缉捉拿的重要人物。因他足智多谋、机动灵活,才未落入敌手。
在这次收容掩护我方干部战士安全过境的重要关头,北山基地更是需要他。现在廖孝贵胳膊熬不过大腿,遵令不如从命,他就紧紧地跟随着叶云、丁锐, 来如风去无影,神出鬼没地带领着游击队员、基干民兵日夜闯荡在胡家集街头、山川原野,使襄西北山这块红色基地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牢。白天他们为隐蔽的干部战士送口粮、弄蔬菜,夜晚为同志们站岗放哨。许多队伍都得到了细微地照料:
如从鄂西北突围被打散的张竞率领的一支80余人的干部武工队,由杜大队长率领的一支200余人的南漳县民兵自卫队,由魏恒若、李正乾率领的一支100多人的南远县游击队,等等,他们经过浴血奋战才突出敌军的重围,长途跋涉开到了北山,北山工委一一作了周密安排,他们就驻在团结乡胡集周围,得到了廖孝贵基干队和人民群众的精心照顾,待这些子弟兵恢复元气后,在一个夜晚突然走了。
此时的北山,热闹非凡,胡家集方圆200来座庄子,曾驻着3000余名干部战士,廖孝贵带领群众继续坚壁清野,白天看上去村子里空荡荡的,一到晚上各村庄就沸腾开了,有的在开军民联欢会,有的在练兵比武,还有的战士借助月光在为乡亲垒院子,这是多好的战士呀。面对军民亲如一家的情景,廖孝贵说:
“我们一定要克服困难,咬紧牙关,勒紧裤袋,也要让战士们吃的好,睡的香,补好了身子多杀蒋豺狼!”
为了确保隐蔽同志的安全,廖孝贵曾两次召开党员群众大会,他指出:“突围来到北山的同志,都是党的财富,我们要负绝对责任,保护好他们的安全,大家要把眼晴擦得更亮些,不仅要看到公开的敌人,还要‘紧紧盯梢’行为不正的人,防止新的暗藏特务破坏------”
在廖孝贵的带动下,全乡180余名普通民兵,全部主动地行动起来,分散在大村小巷、山头路口,为同志们站岗放哨。乡亲们宁可自己风餐露宿,绝不让子弟兵受凉挨饿。北山人民的革命热情,又着实感动了子弟兵,许许多多的隐蔽战士激动的热泪盈眶,他们立志将自己火红的青春年华献给伟大的北山,献给红土地的伟大事业。如改名叫刘兴胜、严士杰、廖传绪等60余名新四军五师战士,就在北山落户生根,直到永远。他们均找到了安全可靠的定居点和职业,有教书的、种田的、帮工的、做生意的、当和尚的、还有人入赘当女婿的。他们一面隐蔽自己的身份,一面秘密进行革命活动。北山真正成了“藏龙卧虎”之地。
北山对每一个营以下的隐蔽干部都付出了代价进行了妥善安置,无能是物资供应、安全保卫,还是侦察敌情、休息整顿,北山党组织均一一作了妥善安排,有的安全转送外地,有的就地隐蔽。除北山这个大本营外,还有安排到荆南或与北山有联系的长江南北、襄河两岸隐蔽下来的营级以下的干部达200余人。北山党组织在完成鄂西北区党委交给的“转移、收容、隐蔽”我军鄂西北突围失散人员的工作中,交出了一份灿烂辉煌的答卷:安全转移护送了王树声司令员及刘子厚、刘子九、文敏生等四首长;安全转移县团级及其以上干部50余人,其中有严东山、吕振球、王良、李阑田、刘国珍、张竞、范敏夫、明丰、王进仁、张泽普、孙光丙、唐中英等;安全隐蔽了营以下干部200余人及其我军指战员越3400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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