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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叶云闯北山(抗日战争篇)第三十五章

时间:2014-12-18 08:23     来源:未知     作者:廖传瑜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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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  掉   伪 乡 长   艾 顺 成
 
 
叛徒、反动伪乡长鲁玉九被新四军许猛、叶云率队歼灭后,根据地的人们像过节日那样高兴,尤其在叶云、丁锐、王子才这些主要干部看来,处决了叛徒,不仅仅是对死难的烈士们的最大安慰,更主要为今后放手开展敌后斗争,扫清了严重障碍。胡家集平静了数日。不久,国民党又在胡家集安上了第四颗钉子——艾顺成出任伪乡长。
在根据地胡家集与敌统区八角庙之间的中间位置,有一处被神化传奇了的地方——母猪峡,这里农民“十年九不守収、一年四季愁”,生活苦不堪言。传说是一头母猪每天深夜吃掉农民的庄稼所致。一天夜里,几个农民拿着土铳在隐蔽处观察,果然发现了那头母猪在毁禾苗,农民一喊,那母猪往山上跑,农民又是一铳放去,那头母猪就立在山头不动了。人们赶去一看,一樽标准的石头大母猪永远不动了。从此,“母猪峡”就成了这一带的地名标志。虽然这里生活苦寒,人们靠山吃山,一年四季伐木守猎为生,这儿还居住着上千人呢。艾家湾、简家湾是这里的大姓之庄,反共老手艾顺成就是艾家湾的人。
母猪峡南靠共产党,北邻国民党,是一块标准的灰色的地段。这里的人民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他们看到胡家集的民众在共产党的领导下,掀起了轰轰烈烈的“反侵略、反饥饿、闹翻身”的运动,也曾跃跃欲试,向往革命;可是国民党残暴的压榨人民,又安上了钉子,让艾顺成当了伪乡长,还把乡公所设在艾家湾,看来,这里的民众还要遭孽呀。许多老大爷、老太婆唉声叹气的说道:“艾顺成又在作孽,共产党快来惩治他吧!”
 
艾顺成为了当上国民党的乡长,在“为官之路”中颇费了一番周折,他无耻地投靠国民党八角庙伪乡长兼保安中队长李柏泉,送财物,拉关系,套近乎,他还说他与李柏泉祖上第五代是佬表呢!他每每想到李柏泉权大气粗、是荆门县叫得响的军政名人时,就得意的笑了。
  • 艾顺成带着财物到八角庙拜见李柏泉,一踏进李柏泉的保安中队部,见那里的房子别致如画,酷似仙景,他就佩服的五体投地:“气派奇葩!”
其实,李柏泉早就在打母猪峡一带的算盘,急需找个反共帮手来对付胡家集的共产党,见艾顺成带着重礼不请而来,忙迎上去说起臭味相投的话来:
“艾兄,你来玩,何必客气呀,我也很想念你啊------”
“好呀,我俩想到一起了,今后凡是有什么要办的事,只管吩咐,我艾顺成尽职去做,再所不辞!”
“好吧,胡家集的乡长你先干吧,这个,我到县府说了算!”李柏泉拍着胸脯发了话。
接着,就凑近到艾顺成的耳边面授机宜,小声地说:
“今后要办的事很多,一件件的来,比如说眼下要建立保、甲,你得选好保甲长,将那些穷光蛋管死,不让他们造反,现在要灭共产党的种,可再不许重生出共产党来!”
“是,是,是!”艾顺成连连点头:“还有呢?”
“告诉你一件大喜事,我们的曾黑子(曾宪成),现在当上了剿共总司令,他是李宗仁的亲信,腰板挺硬呢!我们要好好干,作为大着呢!”李柏泉兴奋的说着。艾顺成听得眉飞色舞,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九月底,艾顺成大模大样地走马上任了。在艾家大湾开了保甲群众大会,他说:
“今天,我到职了!”
他又指着那块牌子说:“这就是胡家集乡公所的牌子,我乡公所就设在这里!”
接着,他公布了所谓的“乡规民约”,其实,这就是他的反共宣言。他扬言:
“不准通共,不准造反,从今天起,凡是三角稻场以南(即根据地)的人,一捉住就杀,捉一个杀一个,捉两个杀一双!”
艾顺成这家伙果然心狠手辣,一上任就杀害了我交通员罗四爷、胡之俊等人;又将我基本群众胡之府的尸体劈为两半抛入水中。这是多么的残暴呀,许多老人孩子都恨得咬牙切齿!他还搞什么“五户连坐”法,又关押了许多无辜群众。一时间,母猪峡一带乌云卷浊浪,醒风夹血雨。处处是一片白色恐怖。
 
12月下旬的一个夜晚,伸手不见五指,在团结乡西王家湾王复初乡长家里,有一钜明亮的灯光在闪烁着。灯光下,叶云、丁锐、王子才,还有王复初等人正在研究“袭击李柏泉、除掉艾顺成”这颗反共钉子的战斗方案,再次摧毁国民党设在根据地的伪乡政权。
这时,45团康大发连长来见叶云,他专程来请示区委,调廖孝贵上主力,到他连里干排长工作。叶云听后,当即不高兴起来,说;
“廖孝贵不能走,他是我北山的‘特派党员’,许多攻坚战斗需要他,你挖我的墙脚,可不行呀!”
康连长显得很失望。
昨天,区委叫廖孝贵休息两天,现在见康大发来了,叶云就摊牌说:
“小康你看,我们已定好了,安排廖孝贵去拔钉子,打艾顺成,这可耽误不起!”康连长只好告辞,无功而返。
在“人才争夺”的时刻,叶云又把消灭艾顺成的战斗任务交给了廖孝贵。命令传来,他只休息了半天。叶云很委婉地说:
“孝贵同志,国民党伪乡长艾顺成在我们眼皮下杀了我们不少同志和群众,我们要向他讨还血债!区委决定立即拔钉子——铲除伪政权,消灭艾顺成。战斗结束后,我再补你歇息。”
“支队长,你说远了,党的需要,我在所不惜,还说什么歇息?!”
“好!‘特派党员’,我北山的代表,太有骨气了!”叶云重重地拍着廖孝贵的肩头说:
“艾顺成很狡猾,关系很多,手下还有20余名乡丁和七八条枪,你要先侦察好,再带人去捕捉,我希望你排除重重阻力,一定完成这个艰巨的战斗任务!”
“请党放心,请支队长放心,消灭这颗新钉子,如小菜一碟!”廖孝贵洪亮地回答着叶云。
叶云反应快速有点纠正地说:
“同志,不能小看这次战斗呀,它不只是消灭艾顺成一个人,而代表共产党在向蒋介石伪政权作战呀!你清楚不?”叶云见廖孝贵有点轻敌之意,就又交代了这一句话。其实,叶支队长很清楚,经过多次的反扫荡和除奸斗争,廖孝贵这个基干队长和从团结乡拉出来的小武装,已经完全适应了新的环境、熟悉农村的游击战了。
叶云的话,字字重千斤,廖孝贵听后心中豁然开朗:“是啊,这又是一次攻坚战,说大一点,它代表两党交战、两军交战、两个政权在交战,我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有了新的认识,就又有了新的行动。
“廖队长,我昨天在北头钓鱼,被艾顺成的伪兵赶来,追了一里多路,差点送命!”说这话的人,看样子是一个青年学生。
“狗日的,艾顺成太猖狂!老子有他好受的!”廖孝贵厉声骂道。
是呀,没有斗志的人,一提到“母猪峡”和艾顺成杀人,就谈虎色变低下了头。今天廖孝贵要打虎上山,除掉艾顺成谈何容易?他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用命在拼呢!他经过党的教育,明白了这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斗争,他要执行党交给的任务,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完成。他坚信母猪峡一带的广大民众同自己一样,也在受苦受难,只要有共产党在,有共产党领导下的人民武装存在,有共产党和人民武装所依靠和支持的广大人民群众存在,这种苦难的日子不会长久的。
三年多的游击斗争生活,使廖孝贵深有体会;“群众是水,自己是鱼。只要有了水,就什么都不怕,海底任我游,龙门任我跃。赢得人民的支持,胜利一定属于我们的!”
次日,一轮红日冲破重重雾障,冉冉地在山丘上升起,磅礴的群山寒风呼啸,尘沙飞舞。廖孝贵迎着凛冽的北风,向艾顺成伪乡公所进军了,他这是展开的第一步工作——侦察敌情。
这次侦察敌情,他化了装才出发。因为他这个基干队长革命坚决、杀敌英勇,十里八里的人都认识他。你看他,在口唇上下贴着胡须,戴着“狗钻洞”风帽,又叫上自己的妻子王嫂,挽着走亲戚的茶篮,装上糖、面,向母猪峡走去。他两口机智沉着地混过了艾顺成伪巡逻队的视线,走到一个拐弯处,廖孝贵对他的妻子说:
“现在,你的任务完成了,回家吧,一路保重!”
他俩分手后,廖孝贵只身一人留在了虎口,深深地感到自己失去了一份巨大的力量,而陷入了沉思。路漫漫、天苍苍,然而,他用自己的首长“刘真精神”来鞭策自己,鼓励自己,就兴奋了起来。他回想到自己深入虎穴除掉汉奸胡开兴、消灭叛徒鲁玉九、间谍王虎成------,身上就增添了无穷的力量,便喃喃自语: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死了我一个,自有后来人!”
“我代表一个阶级、代表一支武装,首长和同志们是我的坚强后盾,我要一往无前,干净、彻底地铲除国民党的乡政权!”
廖孝贵穿过了两个小山岗,又钻进了一个大山头,满山的松柏蓊蓊郁郁,葱茏的叶子里透出绿油油的光彩,迎风飘动。只是他怎么也分辨不出究竟哪一条路是安全的,因为在艾顺成的眼皮下处处险象环生,廖孝贵就横向了一条心:
“打虎山上,怕死能行吗?人的生命怎么也不能和树木匹敌,生命的意义要像这满山的松柏一样,不断展示着蓊蓊郁郁的生机。”接着,他又折回来,向一户绿荫下的偏僻农户钻去,这家主人田家兴,是一个苦大仇深的农民,一年前隐蔽时住过他家,廖孝贵决定先潜入他家中了解一些情况。
“咚咚”,廖孝贵急促地敲着门。
“谁呀?”
“是我,老黄哥!”
黄家兴丢下吃午饭的碗筷,急忙来开门,见是一位长着长胡须的老人出现在眼前,惊愕地问:
“你是谁呀?”
廖孝贵一刹那扯下假胡须说:“老黄哥,你看,我是谁?”
“哎呀,廖队长,你是孙悟空,会七十二变啊!快进屋坐,坐------”黄家兴又出去望了一下风,回来赶紧把大门闩上,转身又盛来一碗菜糊糊让廖孝贵和他一起高兴的吃着。
“哎呀,廖队长你真够胆大的,前几天艾顺成杀死了你们交通员,还有好多人不得脱乎,你是赫赫有名的队长,要小心呀!”
一提着艾顺成杀了我交通员的话,廖孝贵这个刚强如铁的人,胸中的悲愤显得特别亮,说话时是一字一句,斩钉截铁;特别到极点的时候,他的上下牙就磨的格格响。也不喜欢别人安慰,这是他充满苦难的童年,毫无援助的向残酷的命运搏斗所形成的性格,叶云和队员们对他的性格是充分了解的。他接过黄家兴的话,就说:
“艾顺成欺压老百姓,杀我同志,步鲁玉九后尘,不杀不平民愤!”
黄家兴又悄悄出去观察了一下动静,他明白了廖孝贵的意思,就兴奋的贴着廖孝贵的耳朵小声说:
“你们共产党过来了,我们才高兴,快把坏蛋艾顺成消灭吧!”
“我就是为这事来的,艾顺成的死期不远了,我们希望你和你们这儿的群众要大力支持我们的行动。”
廖孝贵又仔细地询问道;“艾顺成的乡公所现挪到哪儿,有多少人枪?活动规律------”
“哎呀,廖队长,你真得不能乱冲了,艾顺成的乡公所就设在胡之贵家中,你看,只半里路,错对门。”停了一下,他又若有所思地说:
“至于人、枪等事儿,我是不清楚了,这些事有一个人清楚,他昨夜里才从艾顺成乡公所逃回来的,叫刘大为,是我的表兄,现躲在我屋外的窖坑里。”
“那太好了,就叫他来谈一下吧”
黄家兴出去对着那窖坑,用手掌大拍三下、小拍三下,又“呕------呕------呕------”喚起了狗子,只见那蓬头散发的人,一溜烟钻进了黄家兴的屋内,在黄家兴的开导下,刘大为一五一十的,将艾顺成敌乡公所的布置情况告诉了廖孝贵。一说完,那人又钻进地窖去了。
在黄家兴的掩护下,廖孝贵又冒着胆子向敌乡公所深入了百十米,还看清楚了一些乡丁斜挎着枪在懒怏怏地散步呢!他就分析着:刘大为说得情况与现实相符!
“啪啪”山那边响起了枪声,廖孝贵在这突然的枪声中结束了侦察行动。分别时,黄家兴激动地说:
“你们新四军快来呀,我们穷人盼着------”“路上要小心呀!”
廖孝贵深入虎穴,依靠群众,在母猪峡弄清了敌情,立即抄小路赶回去向区委汇报,叶云听后,高兴地说:
“侦察兵,你回来了,我正等着你的消息呢!”
 
战士们见廖孝贵侦察敌情回来了,都高兴的摩拳擦掌起来。
“支队长,我们在山里转来转去,一个多月没打仗了,我的手在氧着呢!”副连长胡之旺在向叶云请战
“好,今晚就有一个小仗打,可要注意呀,这还是一只真老虎啊!。”叶云铿锵地说道。
“好!好!好!”一心要消灭反动派的游击队员们雀跃着。
在指挥部的门前,一排排小老虎站得整整齐齐,叶云见他的队伍刚劲挺拔而显示着无穷的战斗力,就拉开了铜铃似的嗓音说:
“同志们,今晚攻打国民党伪乡长艾顺成和他的乡公所,现安排区中队和基干队30余人参战,根据情况,由廖孝贵指挥这次战斗,他既是这次战斗的侦查员,又是指挥员。希望同志们团结一心,服从命令听指挥!”
“服从命令听指挥!服从命令听指挥!”战士的吼声排山倒海,叶云打心眼里佩服这群小老虎。
 
夜幕来临,四野的噪音消失伊尽。我游击队员束着袖子,提着长短枪和手榴弹,分成两路,对艾顺成伪乡公所进行左右包围夹击。
当廖孝贵这一路队员接近敌乡公所村庄之时,湾里的狗子叫了起来,突然村头发出严厉的吼声:
“干什么的,快说!”接着是一阵枪栓声。
显然是艾顺成搞警戒的哨兵,从拉枪栓的动作中,廖孝贵知道这是从村民中才抽来的兵,就满不在乎地走着,还冷冷地回答:
“还吒呼什么,你听不出声音!”
这一声奇妙的回答,却把那哨兵搞迷惑了,难道是上级李柏泉的保安队么,谁敢这样回话呀!而且听起来声音还很熟。哨兵把伸出去的枪缩了回去,向走近的人缓和地问:
“你是谁呀?”
“谁,‘廖孝贵’还不认识!”
“啊------”
哨兵已被廖孝贵的‘十子连’对着,目瞪口呆的怔在那里。北山游击队“廖孝贵”这名字在这一带谁个不知呢?就连敌营长邓克昌、李用民几百号人都感到头痛,他惊恐地瞅着廖孝贵脸上的表情。“他就是廖孝贵,他怎能从天而降呢”他又用惊恐的目光瞅着围上来的队员,好多清一色的长短枪比着他,队员小王飞快地用布塞住了他的口。这个岗哨是简家湾的村民,他早就知道北山游击队杀鬼子、除汉奸的厉害,见了这个场面,他吓得两手发抖了起来,手中的枪“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廖孝贵对着发呆的岗哨,并没有动武,看他把枪丢在了地上,就说:
“这就对了,争取主动立功,艾顺成在哪里,快说?”
“今天是他的生日,正在乡公所喝酒划拳------”
“没你的事,前头带路,不要暴露,必要时,设法掩护我们!”
就这样,廖孝贵带着一干人,冲进了伪乡公所的大门;
区中队第二分队队长李启华带着另一支人枪也按时赶来,剿匪攻坚战打响了。
廖孝贵一脚踢开敌乡公所半掩的大门,见艾顺成坐在堂屋宴席的正中间,伪兵们都在争先恐后地为他敬“寿酒”,有的已喝得东倒西歪。就大吼一声:
“不许动,动打死你们,举起手来,优待俘虏!”
老奸巨猾的艾顺成见势不妙,还壮着胆子大吼道:
“你们是什么人?无法无天,来人,押下去!”艾顺成打着饱嗝喃喃地说着。
他哪里还有人呢,明明是在给乡丁们壮胆。
区中队的长枪已封锁了所有的路口,一、三小队的战士从东南角也冲进了敌乡公所:
“缴枪不杀!缴枪不杀!新四军优待俘虏!”口号声响成一片。
艾顺成跌跌不休地溜下桌子欲逃跑,被战士们严严的堵着,他又大吼:
“你们是什么人,让开!”醉翁之意不在酒,艾顺成说这话还真带着酒意软软说着。
“我们是北山游击队!”“我们是共产党的除奸队!”队员们厉声回击着。没等伪兵们喘息,廖孝贵一跃身子,跳上去抓住两个伪兵的领子:
“不投降,打死你!”
前屋的几个伪兵一个个举起了双手,声音像入秋的蚊虫那样微弱:
“投降,投降。”
战士们又冲进伙房,几个乡丁来不及丢下碗筷就当了俘虏。许多碗筷、酒杯砸的“啪啪”响,饱饮寿酒的艾顺成,还以为是他的部下在开着玩笑呢。谁知,在朦胧之中就被缴了械,战士们将他绑个结实,被推到俘虏群中押着。
此时,藏在黑暗处的一个伪兵,对着廖孝贵打了一枪,他要报仇,谁知“扑通”一声,打了个哑火,反而哑火的烟硝冲瞎了他的眼晴,在地头四肢乱爬逃命。排副李启华举起枪托打过去,又愤怒地说:
“小狗日的,还想翻天,老子叫你翻天去!”一下子叫他的脑袋开了花,还重重地在他的身子上补打了几枪托才放了心。
廖孝贵是个刚烈个性的人,见那狗乡丁还想暗杀他,就来了火。他冲到一长串俘虏面前大骂道:
“小狗日的们,不去打鬼子,打内战还凶!今天,老子还没打上瘾,王八蛋的就当了俘虏,真尿泡!”
“走,把他们押到指挥部去,听侯处理!”
 
第二天,游击队对国民党设在胡家集的第四任伪乡长艾顺成进行了镇压。
接着,区委对那些俘虏进行了思想教育,丁锐在释放遣散会上对俘虏们说:
“反内战、反压迫、反饥饿是我民族的正义行动;团结抗日,一致对外的历史潮流势不可挡。谁要与人民为敌,必将被人民的铁拳打得粉碎!艾顺成的下场就是证明!今后怎么做人,由自己选择。若有人不改,下次捉住了,就不能再便宜了!”
俘虏们连连点头称是,一个个脸色发白,战战兢兢,垂着手走了。最后,还有三个人死活不走,一致要求痛改前非、回头上岸,跟着共产党闹革命。丁锐代表游击队,同意了他们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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