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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叶云闯北山(抗日战争篇)第三十三章

时间:2014-12-18 08:22     来源:未知     作者:廖传瑜    点击:

33
歼灭  大悍匪  鲁玉九
 
 
 
“叶支队长,叛徒鲁玉九出卖了我党组织,还带着敌人残杀了我根据地的那么多共产党员和革命群众,又在我根据地的胡家集当上了敌人的伪乡长,要赶快处决他呀!”廖孝贵和许多游击队员向叶云大声呐喊着。
 
鲁玉九,北山潘严坪鲁凹子人,腰圆体壮,自幼习武,是一条汉子。原系中共党员,曾任我方副乡长和乡财粮委员。平时好吃好喝,生活腐化,因崇拜花红酒绿的生活方式、过不来新四军的艰苦生活,于1942年叛变革命,投靠日军。不久,他就带着顽匪杀害了我潘严坪地下党员严金国、孙家汉等六人,是一个罪大恶极、杀人不眨眼的侩子手,其得意洋洋的称己为“慌忙山的‘山大王’”,还扬言“要在北山打下我鲁玉九的一片天下”。接着,因他反共猖狂,杀人出名,被国民党委任为北山胡家集一带的第三任伪乡长,与共产党争夺地盘。他一上任就多次带着邓克昌大队到我根据地抢窃,还私设公堂,吊打无辜。他先从自己的门前开刀,杀害了我自治乡不少的地下党员和革命群众。使我自治乡陷于瘫痪。
接着,他又向大石门西的团结乡进攻,多次借来邓克昌的一个分队,捉拿团结乡乡公所的领导人王复初、廖孝贵、陆继州等人。企图各个击破、一口一口的吃掉我基层武装。一次深夜,他带人悄悄地包围了团结乡副乡长陆继州的屋,将陆继州抓去,进行捆绑吊打、严刑逼供,要他交出王复初、廖孝贵的去向,陆继州视死如归,不吃他那一套,遍体鳞伤、仍守口如瓶。鲁玉九为了放长线、钓大鱼,把陆继州整的死不死、活不活。26天中,他鲁玉九走到哪里,就将陆继州押着关在哪里。在大糖梨子树的一次战斗中,鲁玉九的炊事员悄悄地为关押着的陆继州递饭时泄了秘,说:
“鲁玉九明天就要杀死你,你还不快跑!”
陆继州说:“死了就死了,一死百了!”
炊事员见他是一条硬汉子,就偷偷地放陆继州跑掉了。
陆继州一跑回陆家畈,边跑边对姓陆的家族大声狂喊:
“伯伯叔子们,我们姓陆的人快跑呀!鲁玉九要将我们挖门九族啊!------”
叛徒鲁玉九在北山抗日根据地犯下的的滔天罪恶,罄竹难书,不杀不平民愤!
 
“好呀,这个慌忙山的‘山大王’,是个害群之马,我们必须立即除掉,拔钉子先斩鲁玉九!”叶云斩钉截铁地在区委会议上提出了这个问题。
 
1943年的9月,村民们収好了自己的稻子,又进入了新一轮的冬播时节。“白露”刚过,冷北风刮了几天几夜,气温一个劲的往下降,还有点僵手呢。
这天,鲁玉九带着他的乡武装30余人,驻在郑家沟郑其能家里,伪乡公所就设在这儿。原来他与郑的老婆和其他几个妇女有一腿。一晚上玩几个女人。老百姓早就要剐他的皮。在则,这里是层见叠出的山丘,竹木遮天,易守难攻,便于撤退,他早就想在这里安营扎寨。这次,他仗着日伪的撑腰,就将伪乡公所设在了这里了,妄图与与北山游击队作长期的对峙。扬言
“新四军就几条破枪,没什么了不起!”、
“我要与共产党血战到底,打遍北山无敌手,建立我鲁玉九的天下!”他这个新生的叛徒混儿,尽做着夜郎自大的黄粱美梦。你看他,凭着一身的野蛮和鲁莽劲,今天又跨着盒子枪,是人均让他三分,他自然神气多了。
 
“狼来了,狼来了!共产党快来打狼呀!”
村民们见鲁玉九驻在乡下,破坏乡规、糟蹋民女,都强忍着蹂躏和内心的愤怒,一次又一次地在无声的呐喊!这无声的呐喊,却飘荡的遥远,传到了叶云的军营,新四军要为人民做主、为人民报仇!
.叛徒鲁玉九混进革命队伍后,略知一点共产党的游击战略战术,自认为打仗、作战就那么几套;又自仗人高马大、力量过人,还凭着有点小轻功,一般三、四人奈他不何的先天优势,就把共产党不放在眼下。在这里一嫖、二赌、三吸大烟。通宵达旦地折腾着小村庄,把这一带闹得乌烟瘴气。
傍晚,郑其能和三五成群的村民在夜幕的掩护下,来到新四军的驻地哭诉着向叶云报告,强烈要求除掉叛徒鲁玉九。叶云看到这副凄惨的情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紧绷着嘴,为这些无家可归的村民们痛苦着。他走到蹲在旁边的人群那里去,喊了声:
“乡亲们!------”
他哽咽着没有说下去,能说什么,什么话能安慰住乡亲们呢!他马上感到应该想办法救济一下。不过,他不愿把没有兑现的的话,先说在头里,他愿意在打了地主后,把粮食突然送到人们手里。让人们认识到“只有共产党才能救中国,共产党才是穷苦人靠山!”
丁锐在旁边也气愤地说:“鲁玉九真毒呀!”
“乡亲们,你们的仇就是我们的仇,我们马上就要除掉这个杀人不眨眼的侩子手!请大家先回去,为我们当好内线,好不好?”叶云赤诚地向乡亲们疾呼着。
“太好了,太好了,我们保证当好内线!”
“乡亲们!我们马上就替你们报仇。”
他转身向身边的的王班长说:
“你马上进山,传达我的命令,要长枪队立即拉出来,准备战斗。”
群众走后,叶云坐在作战室里,进入了沉思,脸上的皱纹顿时多了起来,看样子,一筹莫展。
“营长,你说打鲁玉九,我们都高兴,你怎么纳闷?”胆大的警卫员冯中兴冲出来这么一句话反问着自己的首长。
“小伙子,你不知道,现在我们的主力还没回来,就这几十号人,我是着急呀!前两次捕鲁玉九时,他使出武功逃脱了,还差点儿伤了我们的战士!我这次向群众说了,要一网打尽是要算数的!”叶云掷地有声的回答着小冯的问话。
小冯听后,茅塞顿开般的不断点头,一下子明白了道理:“营长,你真操心呀!”
“仗是要打的,怎么个打法?”叶云带着这个问题思索到第二天上午才有了个道道。只见叶云胸有成竹地走出临时作战室,来到蓝天下的一片开阔地,遥望着南方,见那里蓝天白云,晴空万里,他就高兴了起来:
 
“天高云淡,
还有南飞雁;
男儿心中急,
  何人来助战?”
 
其实他心中已绘好了作战图,有了成熟的方略。他站在那里望着山边,显然他在盼望着长枪队的到来。丁锐看到叶云支队长决心已下,多年来他为群众着想的观念是很难拉回头的,不过他感到在敌强我弱的非常时刻,叶云这样感情用事有些不对头,就跟上去分析说:
“老叶,凭咱们这几条枪打正规战行吗?还是和33团许团长、黄政委商量一下再说呀!”
“你说的好,我也是这样想的,就这样定了,到黄家集33团找许猛调兵遣将!”叶云和丁锐一拍即合,立即作出了这样的决定,回过身来大声喊:
“冯中兴,你和王班长拿着我的信,到黄家集找许团长调兵去!”
警卫员小冯“拍”的一个立正敬礼后,拿着叶云的秘信和王班长旋风般地向33团赶去了。
在黄家集一带活动的33团许猛团长,接到叶云的来信后,就将手头的工作交给政委,立即率一部武装赶到了北山。
丁锐在胡院冢子头又命令胡之旺、李启华率区中队两个排、廖孝贵基干队主力班投入战斗。
许猛和叶云汇合后,在临时作战室对这次战斗进行了深入分析,提出战斗口号是:
“铲除伪政权、活捉鲁玉九,召开万人会、讨还血和债!”
接着,他俩对战斗又进行了周密的部署。针对鲁玉九凶猛、狡猾、残暴的特点,在战士中挑选了三人,组成“敢死队”作“战前火力侦察”。其余的人员按指定的位置进入阵地待令。
“组织‘敢死队’,谁合适呢?”叶云一贯的作法是“先民主、后集中”,就是心中自个儿定了,也要搞一次集思广议。他稳步走到战士们的跟前大声说:
“组织敢死队搞侦察,谁去?”
“我去,我去,我去!”
大家争先恐后的都要去,叶云正在观察着一个人,只见这个人从人群中站出来一挥手,又用气贯长虹般的语言铿锵地说道:
“你们呀没想,我说得最先,我是‘特派党员,敢死队我要勇为先!”
叶云就只等廖孝贵这句雷霆般的誓言一出口,马上一锤定心地说:
“好了,好了,别争论了,敢死队由廖孝贵、严士杰和勤务班王班长仨人组成,廖孝贵任队长!”叶云又交代:
“这是第三网,绝不能失败!”这句话重如千钧,战士们是竖着耳朵听的。
廖孝贵接到这个打头阵的侦察任务后,又一如既往地在心中警示着自己:
“这是党交的工作,为了党的利益、为了人民的利益,再困难也要完成,党旗在召唤着自己,宁可前进一步死,决不后退半步生!”因为鲁玉九有武功,廖孝贵就做好了死的准备。要拔钉子、消灭叛徒鲁玉九,没有这样的决心和这样的一批人是不行的!
 
“侦察,侦察,既侦又察!”廖孝贵敢死队的侦察战斗开始了。
 
午夜,秋风阵阵摇曳着树枝,草也在不断的点头。它们发出的阵阵噪音掩护着我侦查员的侦察行动。看似平静,却不平静,谁知我百十名战士埋伏在荆棘、草丛中的心,在激烈的跳动和等待?
鸡叫两遍,匪徒们还灯火通明,廖孝贵们从初生的小麦地里匍匐前进着。他们顺风听到了一切:匪徒们有的在划拳酗酒;有的在压骺子狂赌;个个胜似灯红酒绿的乱世英雄。村子外,还安上了流动哨,哨兵有时窜动,有时打顿,这些行动,都从林木挤出的余光中,让廖孝贵看得清楚。
林子外,有一凸起的小山包,长满了荒草,敌哨兵在那儿站或歇息。
“前面就是哨兵怎么办?”王班长问着廖孝贵。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再深入一点,鸡已叫三遍了,我们还一无所获,同志们都等得慌呀!”廖孝贵急得满头大汗但还很沉着地说:“战斗要在早饭时解决,这是许团长交代的。”他看了一下丁锐给他的那只军用旧怀表,叹了一口气说:
“只剩下三个小时了。”
天地转、光阴迫。他怀表中的秒针在无情地转着。
东方的启明星已升得老高老高,雄鸡三叫天下白。它是乎在严肃地命令着我侦查员必须激流勇进、分秒必争;否则就错失良机,酿成大错。
拂晓的时分,寒气更为逼人,但廖孝贵的额上却冒着黄豆般的汗珠,他是在着急呀,“一着不慎、全盘皆输”他是知道的。严士杰忙拿自己的毛巾替他抹了一把汗。
这时,突然刮来了大北风,树枝茅草更呼呼作响。鲁玉九乡公所的洋油灯也敌不过狂风的力量,被一扫而光!鲁玉九摇晃着身子,出来泡了一汃尿,见天快亮,便钻入内穴陪着小姨娘去了。顿时,折腾了一夜的匪徒们,一下子进入了自己的黄粱美梦,一派狼藉的喧哗声嘎然停止。
 
在那启明星微微见亮的朦胧中,侦查员们隐身于草丛,廖孝贵那发亮的双眼紧盯着对方发生的一切。忽然有一个人影在慢慢晃动,肩上还扛着枪一样的东西。
“什么人,队长?”小王轻声问着廖孝贵。
“说他是捡狗粪的人,又没粪框;说他是当兵的又懒怏怏的,再观察一会!”
廖孝贵叫大伙还按兵不动,其实是他的违心之说,他想立即冲上去,搞个水落石出。时间在无情的鞭打他,贻误了战机,他就成了历史的罪人。他这个堂堂的“特派党员”就损坏了党的尊严,成了北山游击队的一块废料!
现在,叶云把匣枪压满了子弹,顶上堂,趴在土包上,战士们都伏在他身后的草丛中,等得着急。他不转眼的望着郑其能家的动静,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还不见侦查员返回的身影。
“怎么搞的!”排长李启华有些急了。
“我进去看看怎么样,和廖孝贵联系一下,要不有什么意外。”胡之旺说。
“不行,我们再等待一下!”叶云镇定的说。
 
天,快要发出朦胧微光,站岗的那家伙来回渡着步,提着的果然是长枪,还哈着热气搓着手。廖孝贵们看得真切。
这时,奇迹发生了,情况有了转机。
那哨兵抱着枪,又懒洋洋地坐在草丛内打起了瞌睡。
“怎么办,廖队长?”两个侦察队员用期待的眼光瞧着廖孝贵。
“等一下,这里面有学问,怕他们有埋伏!”身经百战的廖孝贵太知道这一招了。他又说:
“他是什么人,到底有多少人?必须搞清楚再动手”
这样的现场,大家一筹莫展,可廖孝贵却有他的奇招,难怪叶云舍不得放他上主力。他对小王和严士杰说:
“我有一招,来个一箭双雕的办法——‘投石问路’,既能惊动敌人,又能隐蔽自己!”
“什么招法,快说!”’
“投石问路就是扔石头呀!”
“好点子,好点子!”大伙兴奋的没辙。
廖孝贵挑了一块圆滑的石头,使劲地向那个家伙扔去,仨人又立即趴下来,不知是廖孝贵的手法准,还是那石头为他们争气,那圆滑的石头就按预定的目标,呼呼啦啦的滚到了打盹人的跟前,正好靠着他的脚,那家伙懒怏怏的站起来,揉着双眼,不经意地踢开了滚来的石头,他张望了一下,就喃喃自语地说:
“没有人嘛,谁在踢脚?这个该死的鲁玉九,天要亮了,还不派人来换班,老子干个庇!”
这个人驮着背,哈着腰,看样子是才抓来的农民,他的话,我侦查员声声入耳。
“好!投石问路収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那里就他一人,我们可以下手了!”廖孝贵的这个决定,是从“荆南干校”上军事课学习《孙子兵法》时教员教来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他从那哨兵的模样、言语而及时下了这个决定。他说:
“黎明前还有个黑暗,我们要趁黑暗期逮住哨兵、审问喉舌!”
“黎明前的黑暗帮过朱元璋杀牛还锅的忙,今天天老爷也要帮我新四军的大忙了!”严士杰(原姓张))操着一口浓重的华北家乡口语说着。
动手前,廖孝贵进行了最后的交代:
“我们要快速抓住喉舌,进行审问,如不老实,立即勒死!”
廖孝贵手一挥,他仨人箭一般地冲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擒住了那个哨兵。那个哨兵果然是个憨厚的庄稼人,见我侦查员猛虎下山般扑来,腿子就瘫了。廖孝贵一把扯下他头上的“狗钻洞”帽子,这时,又一个奇迹出现了:
一个非常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廖孝贵的眼帘,那人也看清了廖孝贵的面容。一下子跪在地头,发抖地说:
“廖队长,你饶了我吧,我不是情愿的------”
“王明毫,狗日的你小子怎么当起国民党来了,为鲁玉九卖力,你认识‘这个’吗?”廖孝贵对事不对人,用枪对着王明毫的脑袋严肃的声明着。
“廖------廖队长,我是------前两天被鲁玉九一伙人抓来的,不然就杀我全家”。王明毫见抓他的新四军是他儿时讨米的穷朋友廖孝贵,就战战兢兢吐出了真情。
廖孝贵打起了攻心战:
“王明毫,你是穷苦人,要从实招来,争取立功,安全回家!”廖孝贵一边说着,一边又用手枪敲着他的头。
王明毫瞅了一下鲁玉九的方向,战战兢兢地说:
“我要千刀万剐鲁玉九,一直没机会,现在,我给你们带路,保证能消灭他!”王明毫又说:
“鲁玉九两天两夜没合眼皮的打牌,现在睡得正香,乡丁们也像死猪一样睡得正酣!”
廖孝贵又亮着手枪,严肃地说:
“王明毫,争取立功,你的脑袋你掌握,坏了事那是要搬家的呀!”
“廖队长,我穷小子王明毫,敢用全家人的脑袋兑现!”
 
天助我也!在这个黎明前的黑暗时刻,我侦查员廖孝贵们抓住了战机,捉住了喉舌,在敌哨兵王明毫的掩护下,又深入虎穴,钻进敌乡公所走了一趟,将敌人的兵力、武器、住房侦察的清清楚楚。随即,廖孝贵又安排王明毫继续站岗,当好内线,待我主力来后,再次立功。留下王班长监视王明毫和敌情,他们就返回后方报告了。
叶云、许猛焦急地站在战士们的最前端。见廖孝贵、严士杰跑了回来,许团长急急地问:
“侦察的情况怎么样?”
“一切顺利,鲁玉九和他乡丁们正在睡大觉,现在进攻是最佳时间!”
许猛和叶云的双眼碰到了一起,叶云明白了意思,他一挥手,立即发出了战斗命令:
“同志们,战斗开始了!我们要全力以赴,活捉惯匪鲁玉九!”
我区中队、基干队及33团的战士们,早已按勒不住了,听到了进攻令传来,个个势如猛虎下山一样,闪电般地冲向匪巢,展开了激战。在坑头挑水的一个伙夫,一上岸就被我33团的战士抓住,口里被塞上了布。王明毫带着区中队的战士,一下子冲进了放枪的地方,十几条枪被战士们缴的干干净净。
“举起手来,不许动!”
胡排长的吼声惊醒了睡梦中的匪兵,他们在朦胧中一下子乖乖的当上了俘虏。在王明毫的指点下,我“尖刀班”战士,霎那间冲进了正屋,一脚踢开鲁玉九的房门,高喊:
“不许动,不老实就打死你!”
“你们是什么人,滚出去!”鲁玉九从睡梦中惊醒,还胡乱的叫骂着。
“我们是许猛的兵!”“我们是叶云的兵!”
我尖刀班战士立即扑上去,将鲁玉九死死地按在床上,用麻绳绑个严实,谁知那鲁玉九一鼓气,麻绳断去了不少。鲁玉九还在拼命反抗,且有毫不示弱的势头。王班长手一挥,又冲上去四五个战士,才将鲁玉九牢牢扭住,又拿来铁丝,动了肉刑,将铁丝穿透他的锁子骨再扎个严实。鲁玉九这个有气功的、自称“北山山大王”的害群之马,被铁丝绑成了“兵俑”软了下来,终于被制服。
战士们迎着东方的晨曦,将二三十余名俘虏集中训话,对被鲁玉九糟蹋的三名妇女及时解救放行。在打扫战场中,又搜出了三只手枪。
 
早饭时分,战斗胜利结束,廖孝贵一看丁锐给他的那块发了黄的怀表,时间正是许猛、叶云要求的早饭时分的九点钟,他长长地喘了一口气,“‘特派党员’,圆满的完成了组织上交给的战斗任务”,心中有着无限的欣慰。战士们扛着战利品、押着俘虏,又让用铁丝穿着锁子骨的鲁玉九被拉着走在队伍的中间,要把他押到胡家集,接受人民的庄严审判!一路上,人们听说新四军抓住了鲁玉九,都奋不顾身地赶来,拿着大刀、榔头、冲担,菜刀,要千刀万剐鲁玉九。
 
就在这天下午,中共北山区委在胡家集召开了审判鲁玉九的万人大会。会上,我团结乡副乡长陆继州主持了大会,他受叶云的委托,代表北山区人民政府对叛徒鲁玉九进行了审判,他雷霆般地宣布:
“鲁玉九,你出卖革命、杀我同志、残害无辜,人民是不会饶恕你的!烈士们是不会饶恕你的------”
“砰”的一声枪响,万恶的害群之马鲁玉九,被陆继州亲自镇压于张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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