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聆听着老职工的叹气声任由手机在手心里上下翻转那个狰狞的面孔,把打火机摔的粉碎之后,不由的放任而去。因为那只是一口咽不下的气
忙碌的候车室里,人流仍然进站、出站几个挂着安检标志的“三品”查危员机械地挥舞着手臂,拿起又放下嘈杂的声音,吞噬了这里所有的良知就连角落里的垃圾桶也不例外
今天是中秋节,很多人聚了又离老人单手倚靠在候车室的凳子上腮帮子随着胸腔的起伏,一上一下浑浊的眼球,木纳地凝视着候车室的玻璃幕墙也凝视着这个候车室的下午